<十八‧羽管鍵琴夢想樂章>
三年後─
學校的禮堂,是許多師生表演的舞台,在這座城市非常有知名度,而現在正有許多的人,開始湧入音樂廳,今天這裡會有一個演奏會,人們都非常期待,學校特別開放給外人進來。
「唉呀!人怎麼那麼多?」有著一頭長又帶點波浪捲的褐色頭髮,柳橙色雙眸、挺立的鼻子、紅潤的嘴唇,和白皙的皮膚的少女,一臉困惑的看著擁擠的人群。
「難道妳不希望聽她演奏的觀眾多一點嗎?」另一個有著有一頭漂亮的橘色短髮,留著一顆小蘋果頭的少女呵呵笑著。
「當然希望多一點呀!小瑟今天可以實現夢想了!」褐色頭髮的少女露出喜悅的神情。
兩位少女身後,還跟著兩位少女和一位少年,他們一行人擠進人群,進入越來越多人的禮堂。
在禮堂後台的一角,某間休息室裡有一個少女,她正看著鏡中的自己,她身上穿的是絲織的蕾紗裙,純白的禮服搭配她那美麗的金色秀髮再適合不過了,她面無表情的在鏡前坐了許久,接著起身,打開休息室的門,此時音樂演奏會就要開始了,她有股壓力和緊迫感,就在經過後台走廊時,突然發現一群令人熟悉又懷念的身影。
「小瑟!」褐色頭髮的少女以旋風般的速度,抱住那嬌小卻優美的少女。
少女先是一愣,接著微笑起來,任由那褐色頭髮的少女抱著她。「安娜貝兒,你們來看我的巡迴演奏會啦!」她的笑容非常真誠。
「那當然!我們怎麼可能錯過!是說妳居然把我們學校當成最後一個演奏會的地點會不會太過份啦!我們都很期待能看到妳耶!超想妳的!」安娜貝兒嘟起嘴,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。
奧爾瑟雅拍拍她的背給予安慰。「其實這是海爾先生建議的,學校是最後一個地點,當然就要好好演奏,呈現最完美的狀態。」她的音量足以讓在場的人聽到。
「妳這麼說也有道理,我們很期待妳的表演喔!啊!時間不早了,我們要趕快回觀眾席上了!」安娜貝兒微笑。
「加油呀!小瑟!」有著一顆蘋果頭的的少女朝她比出大拇指,她是伊文捷琳。
「我們會祈禱妳順利圓滿成功。」站在伊文捷琳身旁的少女是有一頭靛藍色的長髮,正是莉緹希亞,溫柔的嗓音,一如往昔。
「用夢想得到幸福。」黑色柔順又長髮飄逸的少女,還擁有一張玫瑰色粉嫩雙頰,一臉面無表情的看著奧爾瑟雅,她也是奧爾瑟雅的好友,潔諾比雅。
「嗯!我會的!」奧爾瑟雅微笑的看著她們遠去,視線停駐在至始至終都沒開口,也沒有與安娜貝兒她們離開的少年。
他有一頭深棕色的柔順短髮、如地中海般的深邃幽藍雙眸、挺立的鼻子、玫瑰色薄薄的雙唇,那雙眼眸清澈又散發獨有的沉寂,奧爾瑟雅發現,他變的不一樣了,跟三年比起來外表雖然一點都沒改變,但他的個性、他的氣息,才短短三年就非常不一樣。
「阿賴…」奧爾瑟雅輕輕吐出這兩字。
賴昂內爾正靜靜望著她,接著露出溫柔的微笑,奧爾瑟雅發現那個微笑雖真誠又自然,但並非是她所熟悉的那個招牌笑容。「小瑟,恭喜妳了!妳這次真的很棒!」
奧爾瑟雅在海爾先生的嚴格教導下,琴技大幅度的進步,非常神速,因此在第三年年初開始巡迴演奏,在各個地方表演,讓人們印象深刻,奧爾瑟雅明白這已經離夢想不遠了,這兩年她 從海爾 先生口中的話得知了一件事,以直以來她都以別人的故事作為創作靈感,以致她自身的故事並無樂曲呈現,海爾先生要求她,如果要參加巡迴演出,就必需用自己的故事,寫下她想分享的曲子。
「阿賴…我…」奧爾瑟雅吱吱嗚嗚,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。
「那個男生也來了!」賴昂內爾突然開口,打斷她的話。
奧爾瑟雅驚訝的看著賴昂內爾。「你是說那個我想要得到他認同的男生?」她雙眼發亮,臉上不可置信。「真的?」雖然她有請父母拿邀請卡給他,不過她以為他不會來,而且也沒告訴他那個演奏者是她,以直以來她都保守這個祕密,盡量避免在自己國家演奏樂曲,不過賴昂內爾怎麼會知道那個男生?她記得只有寄那個男生的照片給安娜貝兒而已。
「嗯,安娜貝兒有看到他,是她告訴我的,妳有寄那個男生的照片對吧?」賴昂內爾的嗓音溫溫的,帶著美好又磁性的魅力,解開奧爾瑟雅的疑惑。
「沒錯,我有寄。」
「總之,打破他對妳的觀點,這是妳的第二個目的,我會在台下加油的。」說完,就回過頭,準備離開。
「等等…阿賴…我…」奧爾瑟雅想叫住他,卻發現他又回頭,朝她露出一抹最燦爛的笑容。
「夢想實現是妳的願望,演奏不要想太多,用妳自己的心情去詮釋吧!」賴昂內爾微笑的小跑步離開後台。
奧爾瑟雅雙頰泛紅,雙手放在胸口,她其實原本想把自己的心意告訴賴昂內爾的,他的離開讓她好失望,好難過。『啊啊!不行!現在要專注在待會的演奏上。』她努力將思緒拉回。
「各位先生女士,歡迎蒞臨我們學校,今天的演奏者是我們學校的學生,且是由海爾先生所推薦的以及親自拉拔的少女,我們現在就來歡迎她,並欣賞她的演奏,歡迎奧爾瑟雅‧諾特!」
嘩─禮堂傳出鼓掌聲。
奧爾瑟雅走上台,閃耀的聚光燈照耀著她,柔順的金色長髮自然的披在她的雙肩,她雙手帶著絲織白手套,而下方的絲織紗裙因聚光燈發出陣陣金光,她的目光正搜尋兩人的身影,就在這時她看到了,一個男生的眼眸堅定不移的看著她,他的眼眸有如地中海一樣深邃幽藍,就像要傳達勇氣到奧爾瑟雅的心裡,她朝他自信的微笑,接著視線又找到另一個她想看到的男生,他的眼眸是夢幻天藍的水藍色,在黑暗的台下成了最耀眼又最高傲的一顆星星,水藍色的眼眸些許晃動,還透露著訝異的目光,不相信他所看到的是奧爾瑟雅,那個少年正是奧爾瑟雅想獲得認同的對象─席爾維斯特。
她轉移視線,緩緩走向一台黑色的鋼琴,朝台下的觀眾深深一鞠躬,長髮遮住了她的容顏,似乎過了許久,她才抬起頭,彎下腰來,慢慢坐上鋼琴椅上,手輕輕放在琴鍵上,事先擺好的琴譜安靜的等待著,奧爾瑟雅默默深吸一口氣,輕按下第一個音符。
這首曲子是她的故事,是跟很多巡迴演奏的曲子不一樣,她只有在這裡演奏這首曲子,因為這首曲子是要獻給在這裡的一個人,這個人並不是席爾維斯特,而是…
羞澀的緋紅臉頰顯露在奧爾瑟雅的雙頰上,她閉上雙眼,雖然她想獲得席爾維斯特的認同,可是在長達三年的歲月中,有個人一直在她的心中沒有忘過,而這個人在她內心裡是最重要的,她想把這樣的心情傳達給他。
鋼琴音域寬廣,音色宏亮、清脆,富於變化,表現力很強,奧爾瑟雅透過鋼琴敲打出自己才能彈出的旋律,雖然她很渺小,在這世界上只是一個小米粒,可是她的夢想卻是大的可以,對她來說夢想是很遙遠的,路途也是那麼長,但是她會努力往前進,那些朋友的關心是她的動力,而支持她所有的是…
柔和的樂曲,又帶點歡快、靈巧,加上技巧性很高的華麗樂段,讓觀眾屏息又訝異的聆聽,現場擠了許多人卻是一片死寂,安靜的就像按下靜音一樣,只剩鋼琴的旋律在每人心中逐漸傳開,就像水面上的漣漪一樣。
席爾維斯特訝異不已,什麼時候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奧爾瑟雅,如今變了一個人似的,還辦了巡迴演奏會,這讓他非常不敢相信,原來奧爾瑟雅是有實力的,他之前的想法,被現在的奧爾瑟雅徹底的推翻,跌破對她的想法,原來她是可以做到的。
滑音、轉調、連續的快速旋律,在奧爾瑟雅的技巧和情感上,充分的展現出來,大家都張大嘴巴,眼神都離不開奧爾瑟雅,就像著魔似的被她引入她的故事。
賴昂內爾聽著聽著,眼神開始有了變化,這首曲子,他很清楚,這首曲子她想傳達的心,他怎麼也不敢相信,他一直以為這首樂曲是要獻給席爾維斯特的,但並不是,這首曲子是要獻給的對象竟然是…,他瞪大眼睛,深深的眼眸上,映著奧爾瑟雅的身影,她就像一個天使一樣,映在他的心上。
在一連串的顫音和滑音後…
叮─
最後一個音符完美的落幕,所有人還沉浸在樂曲終沒有回過神,奧爾瑟雅慢慢睜開雙眼,看著自己的琴譜許久,思緒在她的腦中翻滾著,臉是滾燙的,她緩緩起身,走到禮堂前深深一鞠躬,禮堂還是一片死寂,就連一根針掉下來的聲音都可以聽到,奧爾瑟雅頭低低的,內心有點憂慮,是不是沒有發揮實力,不然大家怎麼都沒有鼓掌。
啪啪啪─
啪啪啪─
就在奧爾瑟雅難過的眼淚要奪眶而出時,突然傳來了兩個人同時間的掌聲,她抬頭一看,發現是賴昂內爾和席爾維斯特,他們兩個人站起身,大力的鼓掌。
她不敢相信連席爾維斯特也鼓掌了,他那個眼神就像在告訴她:『奧爾瑟雅!妳是很有實力的!我認同妳!』。奧爾瑟雅欣喜若狂,她做夢都不敢奢望的話從他眼神流露出來,她的眼淚開始啪搭啪搭的掉了下來,沾濕了她的雙頰,眼淚再也克制不住,淚水滾滾滑落,此時的淚是喜悅的。
啪啪啪─
啪啪啪─
又一陣掌聲加倍了他們兩人的鼓掌音量,奧爾瑟雅看到因她淚水而模糊的伊文捷琳、莉緹希亞、潔諾比雅、夜沁藍、星映墨還有安娜貝兒的身影都隨著那兩人站起身,跟著他們鼓掌,奧爾瑟雅的眼淚掉得更兇了。
啪啪啪─
又是另一個掌聲傳來,奧爾瑟雅看向聲音的主人,眼神與那人交會後,變的訝異和不可思議,因為鼓掌的人是坐在夜沁藍前面的金潔葵娜,她也來聽她的演奏會,還站起來鼓掌,眼神已不帶有敵意,甚至還有讚許在裡面。
啪啪啪啪啪─
隨著他們的掌聲,越多人開始回神,接著都站起來,用力的鼓掌,掌聲如同巨雷的聲音一樣,轟隆轟隆的巨響,奧爾瑟雅目光環顧四周,大家的表情都是柔和、幸福,以及喜悅,她想傳達的心他們都有聽到,真的是太好了,奧爾瑟雅雙手摀住臉,激動的大哭出來,也不管有好幾百人望著她。
台下的海爾先生 和莉絲小姐也欣慰著看著彼此。「奧爾瑟雅真的長大了,我覺得她不只是外表變漂亮了,連個性也較為有自信了。」莉絲小姐看著奧爾瑟雅。
「沒錯…而且她也變的堅強了,就算封為鋼琴公主也不為過,看看大家都露出很陶醉又幸福的神情,連我都被吸引過去了。」海爾先生呵呵笑著。
「鋼琴公主?呵呵…真的很適合她。」莉絲小姐贊同的點點頭。
台上的奧爾瑟雅哭的不成人形,台下的觀眾為她的努力而感動,有些聽眾眼角還掛著淚珠,不管有沒有眼淚,大家的心都是喜悅的,感動的。
『爸!媽!你們一定也在看吧!』奧爾瑟雅望著黑壓壓的人群想著。
演奏會非常圓滿的結束,聽眾們慢慢離開禮堂,奧爾瑟雅也走下台,看到她的好友們不知何時都在後台等她,還包括夜沁藍、星映墨,甚至金潔葵娜也在其中。
「小瑟,妳做的真的太好了。」安娜貝兒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每個人都對奧爾瑟雅露出喜悅的神情,而金潔葵娜則是有點困窘,夜沁藍微笑並冷不防的推了推金潔葵娜。「小葵有話要跟妳說。」夜沁藍說完,被她瞪了一眼,奧爾瑟雅則驚訝的看著她。
金潔葵娜抿著嘴唇,有點不知所措。「我想說的是妳很有實力,學校以妳為榮!」她臉紅的撇過頭。
「謝謝妳!」奧爾瑟雅露出欣慰的笑容,也感到受寵若驚,她從來沒有想過金潔葵娜會認同她。
「我覺得應該要為了這麼努力的小瑟,辦一場慶功宴!慶祝小瑟的演奏會圓滿結束!」伊文捷琳建議,立刻獲得在場人的支持。
奧爾瑟雅此刻才察覺到賴昂內爾不在這裡,這時金潔葵娜走向她,趁大家都在熱烈討論慶功宴事宜時,開口:「妳喜歡阿賴對不對?」她用只有奧爾瑟雅聽到的音量問。
「咦?呃…我…」奧爾瑟雅臉上明顯羞澀。
「我從妳琴聲聽出來的。」金潔葵娜當她這種反應默認了。「他應該很早就向妳表明心意了吧!」她看著奧爾瑟雅。「別再讓他等了。」她說完,轉身就要遠離她。
「金潔葵娜!」奧爾瑟雅叫住她。「我們可以當朋友嗎?」她怯怯地問,奧爾瑟雅希望金潔葵娜能懂她的想法。
金潔葵娜望著她。「等妳跟阿賴的關係明朗化,我就考慮跟妳當朋友,不然我們就只是同學。」她說完,先行拋下所有人,瀟灑的離開。
「小瑟,我們先去定位置,阿賴等等就會過來,請阿賴也一起去吧!」安娜貝兒拍拍她的背,接著就跟那些人離開了。
「小瑟!我們等妳喔!」
「趕快來吧!」
奧爾瑟雅微笑點頭,直到他們消失在轉角後她才回頭,驚訝的發現,映入她眼簾的是席爾維斯特和她的父母。「爸!媽!」她開心的跑過去跟他們擁抱。
「小瑟!我們真的很驕傲呢!妳辛苦了!」諾特夫人憐愛的撫摸她的金色長髮。
「是呀!我們的女兒是最厲害的!」諾特先生給了奧爾瑟雅一記頰吻。
奧爾瑟雅的雙眼卻盯著席爾維斯特,只見席爾維斯特有點尷尬的看著她。「奧爾瑟雅,妳真的很有實力,我非常認同妳,之前…我很抱歉。」他小聲地說。
奧爾瑟雅搖搖頭。「席爾維斯特,我很感謝你當初這樣對我,不然我也不可能走到這一步,我很幸福,所以你不需要道歉。」她的自信,由他給的契機,讓她變得更加相信自己的力量。
諾特夫婦不明白兩人倒底在說什麼,他們的眼神都很疑惑,但奧爾瑟雅也沒再多說,只是回過頭看著父母:「爸!媽!我的朋友們要幫我辦慶功宴,你們要不要一起去?」她微笑的看著雙親,詢問他們。
「會不會不方便呀?」
「不會啦!我打電話跟他們說一下就好。」她笑笑地掏出手機,然後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席爾維斯特。「你也一起去吧!阿特大哥!」
席爾維斯特愣了一下,看到奧爾瑟雅那純真的笑顏,他露出難得一見的微笑。「小瑟,謝謝妳。」這是他第一次叫奧爾瑟雅的小名。
「喂?安娜貝兒?我是小瑟,麻煩舉辦慶公宴的餐廳再多加三人,我的家人,謝謝!」奧爾瑟雅闔上手機。「爸、媽,還有阿特大哥你們先去外面等我吧!我先回休息室換衣服。」
「那我們先出去了。」諾特夫婦和席爾維斯特揮手離去,奧爾瑟雅走回休息室,發現賴昂內爾在房門口看著她。
「小瑟,抱歉,剛剛海爾先生跟我閒聊幾句。」賴昂內爾苦笑道,臉上還有些許不好意思。
奧爾瑟雅閉上雙眼笑著搖搖頭。「安娜貝兒他們先去慶功宴的餐廳了,所以我們等等也要過去。」
「是嗎?那我們趕快過去吧!不要讓他們等太久。」賴昂內爾微笑。「妳趕快換衣服吧!我在這裡等妳,等妳換好衣…啊!」賴昂內爾還沒說完,就被奧爾瑟雅抱住。
「阿賴,你有感受到嗎?我在演奏的時候。」奧爾瑟雅緊緊的抱住他。
「嗯,我知道。」賴昂內爾溫柔的回答。
奧爾瑟雅望著賴昂內爾,臉頰紅紅的。「不要等了,我不要你等,我…我不要你那麼痛苦,我這三年一直都好想你,可是我不敢連絡你,我怕我會分心,因為你會讓我的心不知所措…」奧爾瑟雅激動地看著他,她不要他一直忍耐等她的難受。「阿賴!我喜歡你,真的好喜歡你。」說完,奧爾瑟雅在賴昂內爾愣住之際,踮起腳尖,小手勾住賴昂內爾的脖子,將自己的雙唇覆上他的唇。
大概過了一世紀這麼久,賴昂內爾化被動為主動,用行動回應奧爾瑟雅的吻,兩個人渾然忘我的親吻,沒發現海爾先生 和莉絲 小姐正在轉角處撞見這一幕。
「哎呀呀…」莉絲小姐小聲的驚嘆。「我看等等再跟奧爾瑟雅說有關鋼琴公主這件事吧!」她轉 向海爾 先生,只見海爾先生已經愣在原地,像石化似的,他只是傻傻的點頭,對他年邁的老年人來說,這場景太過勁爆,經不起這等刺激,加上眼前這兩位年輕小伙子都是他看好的弟子呀!莉絲小姐摀著嘴忍住笑,輕拉著海爾先生離開。
賴昂內爾吻到奧爾瑟雅快不能呼吸時才退開。「呼呼…呼呼…」奧爾瑟雅低著頭,不斷的喘氣,臉紅喘氣的她看起來更惹人憐愛。
「所以你知道這首曲子是寫給你的,對不對?」她低頭,羞怯的問。
「嗯,情感很豐富,所以很容易就知道了。」他還是一貫的溫柔,還緊抱著奧爾瑟雅。「我沒有想到妳會…」他沒有再說下去,因為奧爾瑟雅用一隻食指貼在他的嘴。
「沒想到這三字不許說!」奧爾瑟雅看著他。「感覺很差的說,像是根本不可能發生什麼似的。」
賴昂內爾笑了。「是。」他就像一位服侍公主的衛兵一樣,恭敬回答。
「那…我們這樣算是男女朋友嗎?」奧爾瑟雅抬起頭,小聲的問,兩人還擁抱著。
賴昂內爾看著她。「妳覺得是,就是呀!」
奧爾瑟雅開心的笑了。「那就是了!」她再次緊緊抱住賴昂內爾。
「傻瓜。」賴昂內爾輕摸她的頭髮。
兩人相視而笑。
心意相通的兩個人為對方打開了夢想和愛情,奧爾瑟雅不但追求到夢想,還遇到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,她最愛的人。
---------------《迎夢飛翔的旋律》‧待續 ---------------